20201121:刘少奇小故事30例

2024-02-08 17:33:13 5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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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少奇小故事30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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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中央曾经作过决定,党内不管职位高低,都一律不称官衔,而称同志。对于这个决定,刘少奇同志是一直坚持的。

解放前不说,解放后几十年中,少奇同志担任中央副主席、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国家主席等重要职务,但是在他身边工作的人,谁也不称他的官衔。他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在我们党内只有三个人:一个是毛主席,一个是周总理,一个是朱总司令,大家称他们主席、总理、总司令,都习惯了,不必改,其他人,应该一律互相称同志。”

刚到那里工作的同志,不称官衔,而直唤“少奇同志”,总觉得不习惯,喊不出口,时间长了,见大家都这么称呼,就感到只有叫“少奇同志”才最顺口,最亲切。

1954年在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少奇同志被选为人大常委会委员长。有一次,杨俊去向少奇同志报告工作,喊了一声“委员长”。先头,少奇同志好像没听见,根本不理,当叫了第三声“委员长”时,少奇同志才不高兴地反问杨俊:“你怎么突然叫这个,不感到别扭吗?”因为少奇同志平时很少责怪工作人员,这一问,把杨俊问了个大红脸。亏得当时王光美同志在场,向杨俊解释说:“你怎么叫他‘委员长’呀?委员长是对外的,在家里还叫‘少奇同志’。”少奇同志也说:“以后不要这样叫了,叫同志多顺口啊!”

那时侯,别的工作人员也遇到过这种局面:向少奇同志报告事情时,称他官衔,往往也是连叫几声他都没反应,但一改称“少奇同志”,他马上就答应了。所以在少奇同志那里,官衔职务一直叫不起来。

少奇同志为什么坚持不管职务高低,互相一律称同志呢?我们体会,因为这不仅仅是个称呼什么的形式问题,而是体现了我们党的无产阶级性质,干部之间平等的革命关系呀!

事实也确是这样,对人称官衔,带上个什么“长”字,总显得互相之间有隔阂,一称同志,感情就很融洽。所以,在少奇同志那里工作的人,不但彼此都互相称同志,对其他领导人,也养成了称同志的习惯,如小平同志,彭真同志,陈毅同志,富春同志,等等,都这么叫顺口了。

1898年11月24日,刘少奇出生在湖南宁乡花明楼一户农家。因自幼目睹旧中国被人宰割和欺凌的境况,他和同时代的很多有志青年一样,寻找着改变中国现状的办法,历经艰辛而异常曲折。

1915年在宁乡玉潭学校读书的刘少奇领头参加反对袁世凯丧权辱国“二十一条”的示威游行。此后,他把自己的名字“渭璜”改为“卫黄”,以表示振兴中华民族、保卫炎黄子孙的决心。

投笔从戎一度是刘少奇想到的救国救民之法。1916年夏,刘少奇到长沙进入驻省宁乡中学读书。受武力救国思想影响,这年秋天,他考入湖南陆军讲武堂。1917年10月,讲武堂在军阀混战中被毁而解散。刘少奇的从军救国梦破灭了。

1919年初,刘少奇插入长沙育才中学学习,准备考大学。5月,五四运动爆发。消息传到长沙,刘少奇匆忙赶往北京,报考了北京大学等几所学校,均获录取。但由于无力负担学费等原因,只能忍痛放弃。

1919年9月刘少奇进入河北保定育德中学留法预备班。在这里,他阅读了《新青年》等进步书刊,了解到俄国十月革命胜利等情况。1920年6月毕业后,由于没有筹到赴法的费用等原因,他便打消了去法国的念头。

经历五四运动以来思想大潮的洗礼后,刘少奇经过慎重思考,接受了马克思主义。他回忆说:“我们在当时接受马克思主义并不是随便接受的,而是经过了研究、考虑、和无政府主义者辩论之后,认为它确实是真理,确能救中国,才确定接受的。”

五四运动后掀起了一股向往苏俄、学习苏俄的热潮。刘少奇受其影响,萌发了留俄的想法。1920年10月,刘少奇经长沙船山学校校长贺民范介绍加入社会主义青年团,后进上海外国语学社留俄预备班学习。在这里,他攻读俄文,学习马克思主义基本知识,第一次读到了马克思、恩格斯的著作《共产党宣言》,同时参加一些社会活动,加深了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理解。

1921年5月初,刘少奇和任弼时、萧劲光等十几人由上海启程,一路历尽艰辛,7月9日抵达莫斯科。不久,刘少奇进入东方劳动者共产主义大学中国班,学习马列主义理论、国际工人运动史、政治经济学等课程。学习期间,国内成立中国共产党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莫斯科。刘少奇得知后,他立即认真考虑入党的问题。多年以后,他与侄女刘维孔聊起当年入党的事:“那时我把《共产党宣言》看了又看,看了好几遍……从这本书中,我了解共产党是干什么的,是怎样的一个党,我准不准备献身于这个党所从事的事业。经过一段时间的深思熟虑,最后决定参加共产党,同时也准备献身于党的事业。”

这年冬天,刘少奇加入中国共产党,确立了对共产主义的信仰。正如他自己所说:“在东方大学当时我们学得不多,倒是我自己的革命人生观开始确定了。懂得组织上的一些东西,讲纪律、分配工作不讲价钱、互相批评、一切服从党,这些东西我脑子里种得很深。”

成为一名中共党员,是刘少奇人生的重大转折点。从此,他就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共产主义事业。

1961年4月1日至5月15日,刘少奇到湖南省宁乡县和长沙县调查研究。下去前,他就对中南局和湖南省委负责人说,要采取过去老苏区办法,直接到老乡家,睡门板,铺禾草,既不扰民,又可以深入群众。人要少,一切轻装简从,一定要以普通劳动者的身份出现。刘少奇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在一次座谈会上,他摘下青呢帽,露出满头银发,诚恳地说:“我是向大家求教的。这次中央办了错事,我们对不起大家,向大家道歉。但是改正错误要了解真实情况,希望大家帮助我,向我提供真实情况。”这让在场的干部群众十分感动,开始真实地反映情况。刘少奇还来到生产队,和社员们进行面对面的交流。他发现困难的严重程度已远远超出原先的估计,造成困难的原因主要是政策错误,得出了“三分天灾,七分人祸”的结论,并客观地向党中央和毛泽东作了汇报。

少奇同志来新四军担任政委之后,不仅十分注意作战士们的思想政治工作,而且特别关心他们的生活情况,他经常到战士们中间问寒问暖。他还十分注意自己军队同当地人民群众的关系,经常到老百姓家里访贫问苦。在前线、在军营、在大街小巷、在老百姓家里……处处留下了少奇同志的脚印!只要看一看少奇同志穿的鞋子,大家就知道少奇同志是多么辛苦和朴素了。少奇同志穿的那双布鞋,帮子和面子上早已是补钉摞补钉,由于脚底前部磨通了,没法再缝,鞋尖的窟窿越来越大了,隐隐能看到脚指头,少奇同志却毫不在意,有时同志们见了不由地说:“政委,别光想着我们,也要关心自己哪,这狮子口鞋早该换换了。”少奇同志笑笑说:“这双鞋跟我从陕北到这里,可以说劳苦功高,有点舍不得丢。我补不了鞋,有机会让鞋匠补一补还可以穿嘛!”

少奇同志的这双狮子口鞋,有一次被陈毅军长发现了,在一次会议上,少奇同志坐得久了,把脚抬起翘在另一条腿上,结果被陈毅军长看见了露出来的脚指头。陈毅军长暗笑起来,他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早拿定了主意。这一天,陈毅军长拎着一双新鞋,指着少奇同志脚上的狮子口,用他那标准的四川口音笑着说:“你这是啥子鞋,成了特制的了,该进博物馆了呀!”少奇同志低头看了看,不禁也笑了起来,说:“打了多年交道,老交情了!”陈毅同志把新鞋往少奇同志面前一放,说:“来、换双新的。”少奇同志急忙推辞,陈毅司令佯装严肃地说:“好!我是军长,现在我就以军长的身份命令,请你立即换上这双新鞋。”少奇同志还是微笑:“你当军长,开口就是命令,做思想工作一点耐心都没有,我不服气。”说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突然,陈毅同志指着少奇同志的“狮子口”说:“少奇同志,你看,它也张大了嘴巴在笑哪!”两个人笑得更厉害了……

新四军第三师第十旅,是皖南事变前从华北南下的的一支部队。后来,在津浦路西淮北地区,受到日伪顽军的三面夹击,艰苦奋斗了几个月,损失很大,名义上是一个旅,实际上只有两个团共六个营。环境困难,生活也很艰苦,为了使革命力量得到保存和发展,使革命根据地得到巩固和壮大。刘少奇根据党中央指示精神,要求十旅化整为零,在淮海地区安家,实行主力部队地方化。

十旅的指战员同敌人打仗很勇敢顽强,但是听说主力部队要地方化,思想就有些不通了,心里疙疙瘩瘩,脸上愁眉不展,猜测、怀疑、叹息、担心,各种各样的表现在新的形势下都出来了。

针对这些情况,少奇同志打来电话,要旅长刘震和政治部主任高农斧同志到华中局去一趟,十旅的其他同志听了这个消息,都纷纷来跟刘震和高农斧要求,希望向少奇同志说说大家的意见,不要地方化。刘震和高农斧也想得到领导的新指示,便立即策马飞奔华中局所在地……

刘少奇和陈毅正在屋里研究工作,警卫员把刘震和高农斧领进来后,刘少奇和陈毅热情地同他们打了招呼,然后便同他们谈起来。刘少奇首先分析了抗战的形势,他指出:随着抗日根据地的建立,国民党顽固派已经开始把对着日本侵略者的枪口朝向了我们,他们继皖南事变后正准备发动对我苏北各根据地的进攻。而且,随着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日寇会更加残酷地“扫荡”根据地,斗争将更加艰苦。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要注意保存和壮大革命力量,要更广泛深入地发动群众,打人民战争。接着他又传达了党中央有关指示精神。

“你们有些什么想法?”少奇同志以征询的目光望着刘、高二人。

“坚持巩固和发展华中根据地,在淮海地区安家,实行主力地方化。”刘震虽然这么说,但显然表情中仍有顾虑。

“十旅的同志们对此有什么想法?”少奇同志继续问:

“大家的思想比较混乱,意见也不统一……”刘震和高农斧毫无保留地把部队指战员各方面的意见报告了刘少奇和陈毅。

刘少奇和陈毅仔细听着,认真分析着,待刘、高二人说完之后。刘少奇笑着对他们说道:“你们谈了大家的情况,你们自己是怎么想的,思想上通不通?”

刘震、高农斧互相望了一眼,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我们通了。”

“不见得吧、你们刚才的话里可是带着倾向性的。”陈毅直接了当地说。

“我们是通的,军长,只要符合党中央指示精神,我们就通。”刘震说道。

“要从思想上真正想通才对,要学会自己动脑筋,这样才能深刻理解和正确执行中央的指示精神。”刘少奇说。

“政委,这个问题我们还是通的,就是战士……”高农斧的话音刚落,陈毅就接去说:“就是战士不通是不是?”

陈毅看着高农斧的窘态,笑着继续说:“战士通不通,我看关键还在你们这里,对不对?”

刘震着急地说:“说实在的,我们是耽心部队这样就会失去战斗力?使革命力量受到削弱。”

听了刘震的担忧,刘少奇根据党中央的指示精神,耐心地讲解部队化整为零的作用,目的和意义,他指出:我们暂时把环境不利于我们活动的主力部队化整为零,实行地方化,实际上是为了广泛深入发动群众,从根本上是壮大人民武装,巩固和发展革命根据地,不是失去战斗力,而是为了保存革命力量,扩大革命势力,这正是为了加强我们的战斗力,要把眼光放远,要想到革命的前途。

刘震和高农斧互相看着,低下了头。

“你们是指挥员,同时也要在复杂的斗争中,善于动脑筋、想办法,来壮大自己的力量,光是打仗,不懂得发展壮大自己,将来拿啥子东西去消灭敌人哪。”陈毅军长的话使刘、高两人红着脸不作声。

刘少奇看着刘、高二人的神态,微笑着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十旅地方化,绝不是削弱我们的武装,而是要到人民群众当中去生根;你们是思想不通,扎根就不深,就像种稻米一样,秧子插不到水里,怎么能得到果实,部队离开了人民群众,又怎么能有强大的战斗力呢?”

陈毅军长的话明快、泼辣,刘少奇的话精辟、透彻。刘震和高农斧像两块赤金在经受锤炼,思想的渠道终于完全通了,两个人这回再也不感到窘迫了,在少奇和陈毅面前发出了会心的笑意,笑得是那样的自然,笑得是那样的开朗。

临走时,刘少奇一再瞩咐:“你们一定要做好战士的思想工作,要同人民鱼水相依,紧密地团结地方政府,尊重地方党的领导,保持和发扬我军的光荣传统,‘化’字上做出成绩,在‘化’字上作出榜样来。”

刘震、高农斧二人愉快地回到了十旅,他们反复把形势和党中央的指示精神讲给指战员听,说明十旅化下去。是要扎根在人民群众当中,巩固和发展革命根据地,保卫地方抗层民主政权,壮大抗日武装力量。经过反复耐心细致的思想政治工作,十旅的指战员终于高高兴兴地在地方安家了,他们同人民群众紧密联系,同地方武装配合为一体,不久,这颗树就变得根深叶茂,横连八个县、纵贯几十个区,把部队的经验带到地方,帮助地方培训骨干,扩大武装力量,发展生产。县与县、村与村,你追我赶,搞得热火朝天,对敌武装斗争如熊熊烈火,迅速燃遍了淮海平原。

整个淮海平原的武装力量,分区分点注视着敌人据点,把敌人团团围住。鬼子出来抢粮、干坏事,游击队就埋伏在大路边、三岔口,狠狠给它一击。鬼子害怕了,缩在乌龟壳里不敢动弹,游击队就晚上去轰它的窝巢,搞得鬼子颤颤惊惊,一天到晚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根据地各村联防起来,把水井填死,粮食藏起。敌人来了吃没吃的,喝没喝的,气得狼嗥鬼叫。更叫敌人丧魂落魄的是,游击队用“冷枪战”、“土炮战”等办法,打得鬼子和伪军焦头烂额,狼狈逃窜。到后来,敌人在据点里呆不住了,游击队就像吃西瓜、摘桃子一样,一个一个把据点吃掉了,只不过一年的时间,就消灭日伪军一万多人,铲平据点140多个。敌人像踩在烧红了的铁板上,再也站不住脚了,灰溜溜地躲在淮阴、沭阳、宿迁几座县城再也不敢出头露面了。

为了迎接新战斗,积极准备大反攻,按照华中局指示,十旅的番号恢复了,已经由两个团四个营发展为三个团九个营。果然是兵强马壮,实力雄厚。

1942年麦熟的时候,赣榆县黑林镇大树村熊老爹家隔壁,住下了一个干部,高个子,约摸四十来岁。这干部到村没有多久,天天晌午,拿张报纸到熊老爹菜园里去看,逢着熊老爹没事,就拉家常;还帮着熊老爹薅草。日子久啦,熊老爹就和这干部成了知心朋友,熊老爹碰到这干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比一家人还亲。熊老爹心里可乐呼呼的,逢人就夸,说他懂穷人们的心思。

一天,这干部到熊老爹菜园里来买菜,熊老爹正在摘黄瓜,刨小葱,忙得团团转。这干部二话没说,就帮着熊老爹一起摘,一起刨。待把菜弄好了,才从袋里摸出一卷票子。递给熊老爹,说是菜钱。熊老爹一看,就动了气。两手一推,说:"同志啊!你这就见外啦,自己种的,还能说要钱。你三天两头地帮俺弄地,别说你来拿,俺送也得送给你呀!”

这干部见老爹高低不肯要,坐下和老爹磨蹭了一会,只好拿着菜走了。到了傍晚,熊老爹想吸袋烟。摸着烟袋里有卷东西,不像烟丝,掏出一看,嗨,还不是那一卷票子!熊老爹气又来了,冲着他老伴说:“这个人!他高低要给钱,我高低不收,他又把钱放在我的烟袋里啦!”

说着,跑着就要给送回去。大娘说:“别啦!天不早啦!再去摸黑碰门的,惊动人家。明儿待他来看报,再给他不得啦?”这老爹才把票子叠了又叠,放进贴身的小口袋里。

可巧,打从这天起,熊老爹在家等了一天、二天、三天,再也不见那干部来看报了。到了第四天,熊老爹等不及了,出门找去。才出门,就见村上三个一堆、五个一圈地谈得正欢。老爹上去一打听,都说这干部就是刘少奇同志。前三天就走啦!

打从这天起,熊老爹那件褂子再也不离身了。他叫老伴给他小褂上缝个口袋,缝在左襟靠心口的地方。他把票子装在小口袋里,袋口又别了根别针。这卷票子就一直靠在熊老爹的心上,从没离开过。

1942年8月,刘少奇同志率众离开苏北,回陕西延安。由于日本帝国主义加紧罪恶的侵略行动,国民党投降派进一步暗地和日寇勾结,继续推行反共反人民的反革命策略,把矛头直接指向共产党。因此,这次从华中回延安可以说难上加难。

大路上,少奇同志率领华中局及护送人员正悄悄地向河堤行进。没有一个人说话、没有一个人抽烟,静静的夜空回荡着轻微而杂沓的脚步声,嚓!嚓!嚓!

春之夜,晴朗而爽人。星儿缀满蓝天,闪耀着欢快的光芒。夹着花草香味的春风在夜空中轻轻飘荡,华北平原,一片宁静。黑暗中,日寇的碉堡宛如墓地坟冢,密密麻麻,远远望去,照明弹象坟地间飞动的流萤,在宁静的夜晚不时地传来阵阵枪声。有的同志缺乏经验显得有些紧张,不少人非常担心少奇的安全。骑在马上的少奇同志,显得非常镇静沉着,他低声清晰地对大家说:“这是鬼子汉奸在虚张声势,夜晚的枪弹是打不着人的。”果然,一阵枪声响过后,依然恢复肃静,空中弥漫着一点火药味,仍然是轻微的嚓嚓脚步声。

午夜时分,夜行军神不如鬼不觉地来到盐河边,离河边不远的地方。鬼子的据点像晚上守门的狗蹲在暗中,窥视着四周。

盐河岸边,停泊着十来条船,夜行军必须分批渡河,所有的牲口都卸掉了鞍子,淌水过河。少奇同志来到岸边,下马环顾了一下周围,然后沉着地登上了小船。盐河水流很急,小船颠簸得很厉害,不停地左右摇摆。少奇同志却站在一个制高点上,用手轻轻拢了拢被风吹拂的头发。少奇同志的镇定,给大家起了很好的榜样作用,虽然小船往来穿梭,但大家忙而不乱,紧张而有秩序地渡过了盐河。

当大路上又响起轻轻的嚓嚓的脚步声时,哗哗的盐河流水声渐渐远了、远了,消失在夜幕中。

刘少奇在回延安的途中,来到了淮海区党委所在地周村。

屋子里,少奇同志正在主持开会。邓子恢、金明、刘震等同志在向少奇同志汇报情况。警卫员来向少奇同志报告:“首长,外面有位同志说要找领导上谈他的个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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